醒了以后，我的第六感像嗅觉明锐的豹子一样，忽然隐约感到不安！这心中起了个最糟的疑心，烦躁感在心房里像烟硝一样渐渐蔓延。。。。
要是我估计没错，事不宜迟，我必须尽早剿灭掉一切能激怒我的种苗！这般想着，我往床头柜摸索着菸盒，稍微挪了下，小子便发出轻微地鼻哼声，我低头一看，被他那像天使一样安详的面孔给消除了反才不安的情绪。。。看着小子他在我的怀里睡得踏实，我便不舍去叫醒他了，但抬头看向窗户外，发现天色已暗，小子要是再迟些起床，肯定会害怕地哭哭啼啼的。。。我只好轻轻地摇晃他的肩头，又是摸了摸他的脸颊，然后伏下头在他的耳边哄他起床。
他清醒后忽然像发了场噩梦般地惊恐万分、从我的身上猛起！他一下子就被窗外的天色给吓得面色苍白、下一秒便迅速地从我身上跳开！然后惊慌失措地把衣服给一件件披上。
我看着就觉得不舍，春宵良夜总是这么短暂，这叫我用力地抽了一口菸。。。不行！我将菸捏熄在烟灰缸里，掀开被子后就浑身赤裸地贴上小子，将他紧紧地抱着不让走！我不相信小子这么快就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美好回忆，故意以鼻尖埋在他的颈窝里来回磨蹭，我的体温比较高，在冬天的夜晚里，我呵出来的鼻息都热地冒出滚烟，小子看来很喜欢，把头往我的方向转了过来，啄了我鼻尖一口！可下一秒又是慌张地从我怀里挣脱！然后不解风情地要我赶紧把他送回家去！
我一路上的心情就堵着闷着，这老二可是舒舒服服地发泄过了，但那股咽不下的气却几乎堵死嗓子眼上！一路上我沉默不语，而小子也是静静地抱着我的腰，一句话也没说。。。
我刚踩下刹车，他便急忙地从我的摩托上跳了下来！我想帮他取下我送他的头盔，结果他却闪开了我伸出的双手？！一副焦急地模样自己给解开了扣子。。。
我不想放弃，继续缠着他不放！我撒娇一样地把手伸进他的胳肢窝下，然后圈起他的腰，把他禁锢在我的怀里。
“浩，我真的要走了！”
他虽然哀求一样地说道，但我却因为他如此扫兴的举动给弄得心情浮躁！很不耐烦地说道：“了不起啊？将人吃干摸净了就可以翻脸不认人了？”
他似乎这下才察觉到我的心情，噗嗤一笑！无奈之下的他于是举起双手，然后捧着我那因为在雪天而发寒的脸颊，之后垫起脚尖，清纯地亲了我一口！
他的双手冰僵了一样，我这才心软，甘愿地松开他，但还是依依不舍地握住他的双手在我的脸颊边来回摩擦，之后心疼一样地在他的手心里呼气。
他忽然有些哀愁地凝视着我，这笑着笑着忽然从眼角流了一滴泪？！
“你怎么了？”我的心很不安！一脸着急地问他，双手捧着他的脸，不给他机会回避我的问题，可他只是使劲儿地摇头！那坚挺小巧的鼻头都泛红了，他吸着鼻涕哽咽道：“没事。。。浩然啊，你是我第一个真心喜欢上的人！原来这样心动的感觉很微妙，我现在觉得很幸福。。。”
我那一刹那被小子的知足给整地心酸！这下更不想放他离开了，我只想更加霸道地占有他！即使哪日他终于害怕而逃离我，我还是会把他一次又一次地夺回身边！我一时情绪上来，便一把扯过他拥进怀里！他埋在我的怀里不知是什么表情，但肩膀微微抖动，应该是哭了吧？我心疼地轻轻扫过他的背，在他的耳边说出一些衷心而发的甜言蜜语，小子很快又是笑了，双手也紧紧地抱着我的腰撒娇，唤我的名字，一次又一次。。。
后来小子在雪夜中显得有些瘦小的身影便在我依依不舍的视线中消失在街灯的笼罩下。。。。。。
可我还在留恋他，这仅仅过了五分钟后我又开始对着那填上了厚雪的脚印思念他，回味着与小子不久前那热烘烘的初体验。。。不行！我无可抑制地想念他了！二话不说便绕到了他家的后巷去扔石头，但迟疑了一下！推理出小子此刻或许已经被家长逮住了，这扔也是没有人会回应才对，况且都过了五分钟，小子的房间还是乌漆墨黑的，应该不会错的了。。。
我退后一步，视察了一遍环境，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忘记放回办公室橱柜的工作手套，之后比贼还来得有经验地攀爬水管，我可是爬过无数次前女友家的水管，只是后来被她的父母撞门发现，我们才不了了之那一段连我们自己也不这么在意的恋情。。。此刻的我动作熟练地爬上小子家的水管，因为小子的房间只是在二楼，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敏捷地跳进了阳台里，这上来之前还脱了球鞋，将鞋带系在我的裤带上。
我此时轻手轻脚，摸黑抚墙，探索着窗户的把手，发现小子没锁上，这也太危险了吧？想着要是有第二个像我这样的不法之徒，那怎么办？我决定下次看见小子势必要训他一顿才行！
我边想边作业，两脚已经跨过了窗户，踩进金喻曦的睡房里。漆黑一片的房间很静谧，我确定此时密室里就只有我一个人的存在，这上前大胆地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眼前也是阴暗的楼梯口，我适应了黑暗后便垫着脚尖下楼去，来到也是漆黑一片的客厅，这时我开始满腹狐疑了，怎么回来了也不开灯？小子人现在又是在哪儿呢？
在客厅兜了一圈后也没听见一丁点的动静，开始让我困惑我是否爬错屋子了？我渐渐开始感到蹊跷，下意识地尽可能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而待在客厅里有好一段时间了。。。之后我继续摸墙前进，都回到原点了也没碰着家具，赫然发现小子的家比我还要来的简陋！根本就是家徒四壁，甚至一圈下来后我发现整个屋子都充斥了微微地恶心臭味！我越发感到不对劲！拐进了厨房去看，不慎踢到了堆在走道上的许多空酒瓶！
“哐当！！”
我吓了一跳！但一屋子还是没有动静。。。。。。
这时的我已经不管不顾了！搜索金喻曦的动作越来越快，在其他没锁上的房间里也不见小子的人影，终于按捺不住！索性将灯打开了，一瞬间灯火通明！刺眼地叫我抬起手背遮着双眼，可下一秒跳入我视野的却是一屋子的污浊，原来我都饶了一圈无比肮脏的屋子！我不禁低头查看，发现脚袜都沾上黏腻的恶心液体，这把脚挪开后就闻到一股令人作恶的呕吐物恶臭味！
我开始急了，便飞箭似的冲去二楼！四处张望的时候忽然隐约听见小子的声音，便冒着冷汗冲进那发出尖叫声的房里，但眼前的一幕几乎让我全身的血都凝固了起来！我震撼地瞪着眼前的景象，直到小子愣神地转头看我，我才惊醒一样地冲上小子！
我疼在心里去的小子正衣衫不整地被一个男人掐着脖子给骑在地上！而那个天杀的混球还在小子的双腿间卖力地顶胯冲刺。。。
我一怒之下随手抓起地上的空瓶子就往那连脸都还没看仔细的男人的头上狠狠地砸了下去！
“碰！”的一声，那男人便和玻璃碎同时倒下！小子立刻推开像肥猪一样肥大的男人，慌慌张张地想爬向我。。。
“呜呜呜呜呜。。。。。。”
我把哭地整张脸孔都扭曲了的小子从男人的身下抱了出来、然后二话不说就抱着他冲出屋外！也不管那头破血流的男人最后会不会被我爆头弄死，我只紧张金喻曦这小子而已，飞快地将他带离了现场，远离那充满着恶臭味的地狱。。。
小子从我家离开时穿的校服都被撕扯地破碎，都没法好好地遮蔽小子的身体，而那一头好看的头发还被恶劣地剪碎了好多！但是让我几近暴走的还是小子那洁白的身体都印上了斑斑迹迹的瘀青和浑浊的白色液体。。。
我有气却无处宣泄！我真的很想大声地责骂那站在我眼前畏缩起自己，只知道颤抖和哭泣的小子！为什么不还手？！为什么不好像我那样拿起玻璃将他爆头？最好把他弄死得了，不就好了？！
但我没有。。。我愣怔一样地一直盯着他，我光是看着从他眼眶里不断掉落的眼泪，就已经足以抵消了所有我对小子的愤怒，甚至激起了我对他展开的全模式保护欲。。。
我把骑摩托时都会穿上的黑色外套脱下裹住了小子，然后轻轻地拍掉落在小子身上的雪丝，忽然发现小子胯下流出了一丝透明的液体！小子也是意识到了，立马把双腿紧紧地靠拢，似乎不想被我发现而扭扭捏捏了起来。。。。。。
恐惧让小子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不晓得是否因为冰冷的天气，还是因为觉得羞耻，他像没关上的水龙头一样的泪水又是夺眶而出！忽然愧疚地抬眼看我，一双眼球都哭地布满了血丝，涕泪交流的脸都脏兮兮了，露出一副亏欠，觉得对不住我的样子又是哭。。。
我被他这么看更是气了！又是发脾气地将自己唯一的衬衫给脱了，然后蹲下身替小子擦干净下体。。。小子站不稳而双手扶着我的肩头，我让他再把脚张开些，他却一边张、一边哭。。。等我抹干净站了起来，小子终于扑进我的怀里放声大哭！我对他说再哭下去的话眼珠子会冻僵的，他才听话地放开了我，然后被我抱上摩托坐好。他坐在前头，我替他戴上头盔，小子之后一直往我的怀里钻，与我奔驰在刮着大风的寒冷街上。。。。。。
一路上小子又是忍不住哭了。。。我被他的哭声整地想立马回头解决掉那天杀的混蛋！但我忍住了，清楚眼前该首先解决的是小子的伤口。。。夜晚的雪天冷地像是要把人活生生地冻住一样！这抵达以后我赶紧脱下自己的校裤逼他先穿上！寒天冻地之时，我除了内裤之外的肌肤都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我哆嗦着咬牙忍耐，直至抱着小子爬上了二楼，这刚踏进家门就立刻将小子塞进棉被里，而我冷地牙齿打架！小子又是跳下了床，裹着被子将我抱入怀中一起取暖。。。
上来的时候匆匆忙忙，根本没有闲情去替摩托盖上防护帆，或许次日我的摩托会被埋入雪中。。。小子不知所措地站在我眼前看我，都哭肿了的眼皮又是刺着我的心房！我忍无可忍！拽着小子的手将他拉进浴室里。
他全程乖巧，好像一个不会反抗的洋娃娃，过程中或许被我弄疼了吧？我发现他的手腕被我握地瘀青了。。。小子被我拉进了怀里，但还没抱紧他的时候他忽然很是抗拒地一把推开了我！
我不解地看着缩在角落里的他，只见他很是难堪地说道：“我很脏。。。。。。”
我气得上前弹了弹他的额头！他立马疼的捂着，然后不敢有所怨言地瞅我。。。
我再次把小子拉进怀里，我说我太冷了，让他安静点！他听话地被我紧紧拥在怀内，我这下才感觉到一丝温暖。。。之后小崽或许是被我们的动静吵醒了而跑了过来，一直爬上我的脚。
“走开。”
我无情地把它轰走，可是它还是锲而不舍地尾随着我们，直到我把浴室门关上将它堵在门外，它才发出装可怜的哭声，呜呜地叫！但小子无心在意起小崽，一副受打击的走神模样，全程都不说话，原本平复了的心情不晓得为什么又忽然忧伤了起来，眼泪好像珍珠一样一直滚出眼眶掉，这看着就叫我生气！
不只连空调都没有，就连热水器也没有的这下我也是头疼！看着小子瑟瑟发抖，我就怕将花洒对准他的话不就等于让他再经历二次折磨吗？可是现在去烧热水也太花功夫了，想了想，我也钻进浴缸里，一边抱着小子取暖，一边将花洒一点一点地靠近我和小子肌肤紧贴的地方淋，小子一开始躲了躲，但被我压住动不了，便在我的怀里瑟瑟发抖！这一边淋，一边空出一只手擦去小子身上那些不知所谓的脏污，这差不多的时候水池里的水位高了，也变暖了。我的手这时来到了小子的臀缝，他忽然立刻反抓着我的手！我低头看他，他却不敢说话。。。
我也已经有些疲累，耐心有限，但还是太在乎小子了。。。我最后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他吓地抖擞一阵！立马就松开手了。。。
“扶着水池的边沿弯下腰。”
他有些不情愿，夹紧的双腿似乎一直在出力地靠拢而潺潺发抖！我赏了他屁股一记耳光！他这才受惊地一个不慎便松懈了。。。那滑溜溜的液体捎着一股怪异的气味从他的体里流了出来。。。我看着那原本不久前才被我宠爱有加的地方已经红肿一片，似乎还渗出了一点血丝，小子的皮肤本来就比较薄，血管都看地一清二楚，现在被整地这幅模样我看着也就疼！正想着要不问问车厂老板有哪家妇科医院比较推荐？小子突然嚎啕大哭，吓了我一跳！那瘦削的身体看起来很是可怜一样，因为哭地气喘而颤抖！看着这样的小子，我的耐心再有限也实在不忍心去遣责他，甚至莫名地沸腾了一腔怒火，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该如何熄灭。。。或许我也还只是个血气方刚的笨拙少年，现在问我要如何解决，我也只知道气地晕头转向，毕竟金喻曦是我第一个遇上能哭地如此凄惨的人，看着他哭，我也束手无策，忽然之间自己也想哭了。。。
那个死混帐的东西！我看着水洗冲出的白色粘稠液和一些黄色的液体慢慢地流进抽水沟去，心里便无声地痛骂道：“都爽了这么多，还撒泡尿这么狠毒！”
我不断劝服自己千万不要暴走！然后强迫自己轻柔地拍拍小子那瑟瑟发抖的背后，安抚他说：“快点全部排出来，不然会肚子疼。”
他嗯嗯两声和点点头，就尽力地排出那些肮脏的污水出来。。。
“没了？”
他摇摇头，回头看了我一眼后又迅速地避开和我交际的视线，把头往前调回去了。
我轻柔地帮他抹干净下体，他忽然想起身自己动手，我嫌麻烦地拍掉他的手！要他乖巧些，他这才唯唯诺诺地又是缩回我的怀里取暖。。。
几番擦拭后，我拿莲蓬头替他洗澡，他冷地直打哆嗦！没办法，我此刻连替你出气的能力都没有，更何况给你一个舒适的窝去享福？更不用说守护你一辈子这种荒唐自大的话了。。。我纵使再如何气焰嚣张，但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乖，忍一忍。”
这之后我把他重新抱进浴缸里，他扶着浴缸边沿，眼巴巴地干瞪我，好像怕我转身就要离开似的。。。我在他面前撒了一泡尿，转身又是把水笼头打开，重新灌满了浴缸。
他一副乖巧的模样抱着自己的膝盖，让出了好大的空位给我进来。毕竟浴缸也不大，我一个人躺也只是刚刚好而已，但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此刻也是冷地直打颤！
泡进渐渐温热的水池里很舒服！我开始仰头赞叹，掏了一手水泼脸。。。我低头看着在我怀里倦缩起自己的小子，然后用下巴戳了戳他的头顶，但他不理我，也不抬头看我，更不说话搭理我。。。
“你生气了？”
刚刚对他有几次发火了，他或许因此而害怕我了吧？
他默默地回头看我，摇摇头，伤心地说道：“我知道你是因为什么生气。。。”
我的确是看不过那些弱者哭哭啼啼的模样，但我知道小子不是故意如此懦弱的，所以现在看见他冲我一脸的理解，我的罪恶感更深了！所以我紧紧地将小子拥入怀中，以示惭愧，然后干脆陪他一起安安静静地泡澡，谁也不说话。
后来我俩的姿势转而变成了轻松地卧躺，我躺在开始冰凉的陶瓷浴缸壁上，然后小子就顺势躺在我的怀里。他的情绪渐渐平复了起来，后来我们慢慢地聊起天，内容都离不开我在车厂打工时所发生的趣事，还有那小崽平时在家里闹出笑话的事情，这说完了近来的事情，我便扯到自己以前在美国生活的事情，他听着听着都忘了难过的事，时不时地转头看着我说话，聊到高兴的地方他就会哈哈大笑！而原本忧闷的我也被他感染了而一起欢笑，但当我说道更久以前的事情，这说着说着我也隐约记得了一些细节，东拼西凑下，我问的小子：“那个男人就是在你小时候把你给拐走的叔叔吗？”
金喻曦愣了愣！这回他没转头看我。。。我没有追问，摸了摸他那光滑的手臂，小子忽然说道：“我还以为你都忘了，原来你都记得。。。”
“怎么可能忘记？小时候说要嫁给我的人忽然人间蒸发，任谁都会在意的好吗？只是那之后我都来不及问你的事情，母亲忽然带着我去了美国生活，父亲是随后的两年才一道移民过来的。”
小子顿了顿，终于肯转过头看我了，疑道：“那你一个人在美国生活，过地还好吗？”
再这么不好，应该也没有你小子这么凄惨吧？我没把这话说出口，反之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拽道：“你看我一身硬朗，像受过很多折磨吗？”
我之后笑了笑！小子却摇了摇头，忽然转身面向我，在我困惑当儿抬起手掌抚在我的左胸上，说：“我是问这里难不难受？”
我忽然阴沉下了脸，久久没有回答小子。。。小子那一双像皎月一样明亮的眼睛即使布满了血丝，仿佛还是明亮地能一眼看穿了我的伪装。。。我多少觉得难堪，就连自己也不敢对自己承认的事实却被小子一语捅破。。。
但与其说恼羞成怒，我的心因为小子的手掌传递过来的温度而变地很温柔，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仿佛在狭窄的浴室里回荡！不晓得小子听没听见？但小子是第一个可以摸到我心脏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被我允许走入心房的人。。。我忽然有些感动，压着小子的后脑勺就凑前吻他，与他唇舌交融了很久。。。小子有些动情，吸吮着我的唾沫，舔着我的舌头，仿佛比起猴急的我，小子更显得对我渴望！
我们不晓得花了多少时间在泡澡上，最后是小子忍受不了而满脸通红地和我说他有些晕，我赶紧从浴缸里面跳出来！也不管外头的小崽会不会忽然失控冲上来，就直接把门给打开通风！
小崽不爱洗澡，看到我们一身湿就不敢靠近，却又不死心地拼命来回跑，绕着我转圈圈。
我走出了浴室，往衣架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却发现小子没有随着出来？我吓得冲进浴室查看，才发现背对着我的小子还坐在浴缸里面，发狠地搓洗着自己已经通红的身体。。。
小子完全没注意到站在门口的我，这胡乱地搓，就要把皮肤给搓破了！我一开始不知所措，原地愣怔了很久。。。最后鼻头发酸，心疼地从后面立马抱住他！他吓了一跳！挣扎了一下，接着稍稍冷静了下来后便猛地转过身来，很是用力地圈着我的脖子抱，似乎生怕我会从他的身边不见似地，不断哭说我千万不要放开他。。。我用力地点了点头，小子又是埋在我的颈窝里大哭特哭了。。。
“我替你抹干净。”
他用力地摇头，然后说“我还想再洗一洗。。。”
我不肯放手，就这样抱着他像哄孩子一样随意晃了几下，想试着借此抚慰他。
厕所的门被我打开了，里头的热气也散的差不多，可外头的冷风又是钻了进来！小崽始终不敢踏进潮湿的浴室里，我这站起来又是合上了门，小崽又是在外头大吵大闹了起来。
我搓了很多肥皂往小子的身体上揉，力气不敢太大，因为我发现他本来就有旧伤的背后此刻又是填了几道新伤口，而这些伤是怎么造成的，我多少也知道，这埋在心里又是愤愤不平。。。最后来到小子的私处，我抬起眼征询着他的意愿，他犹豫了很久才点头答应。
对着他裸露的部分，那原本燃烧着我的欲火的地方此刻极度脆弱，我没法对之起非分之想，而从头到尾都在认真擦拭的我只净想一件事“替他从里到外都洗得干干净净！”
忽然发现他的私处又是流出了一点血水，他发现了便不愿意我再继续碰他！往后挪了挪，连忙说自己来就好，可我担心他又会自残，就带些强迫的语气阻止他，强硬地抓稳他的腰，以蛮力逼他就范！
他一直嘴里嘟囔着自己太脏了这种话，我想要是今天不干脆些的话，小子永远都不会得到释然的。。。我这时抬头认真地问他知不知道灌肠？小子这时弱弱地点了点头，我继续征询小子的意见，说了好多甜言蜜语，小子最后才愿意让我替他作灌肠作业。。。
我怕他不清不楚，先声明这灌肠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或许会让他感到不舒服，但却不失为一个可以彻底洗干净的办法，可要真受不了，其实透过几次排便便已经一干二净了！但小子似乎没法忍耐那脏东西存留在体内几日，最后坚持选择灌肠！于是我拿出一条预备用的新水管，但还是洁癖地将水管从里到外狂洗干净！然后就开始替小子作灌肠的作业了。。。
一开始小子的身体很自然地做出了排斥的反应，他甚至因为疼痛而哭了起来。。。但我不断耐心地安抚与鼓励他，慢慢地他也就渐渐适应了，有了些胆量和心理准备，小子很是配合我对他的指令，灌肠的过程算是成功，后来他排出了很多污水。。。
我准备把小子从浴缸里接出来，小子忽然情绪波动地抓着我的手，说觉得不够干净，要求我再让他洗一洗！我赶紧阻止道：“不需要太多次，而且你也已经干净了！”
“真。。。真的吗？”
我用毛巾擅自将他给厚实地包裹起来，然后把他抱出浴室，小崽闹腾到现在还没睡，这下冲上来对我吠，或许对我发脾气了吧？但我此刻满腹心思都是怀里这麻烦的小鬼，其他无关紧要的全给我滚开！
小崽被我用脚掌给整个撑了起来放进我亲手为它制作的小床褥里，这下它安分了点，我便不理它而直径地走去床边，将小子放在床上。。。他忽然站在床上愣了愣，又是想挣扎，道：“我还是湿的！”
“所以老实点！我现在就替你擦！”
连地板都是冰冷地刺骨，冻得我那长满厚皮的脚板都发麻了！怎么可能让小子那两对软乎乎的脚丫去碰啊？
小子被我仔细地抹干净，我又把他一把抱起，然后以公主抱的方式让他仰卧，再替他盖上棉被。
他抓着棉被缩在里头，然后悄悄地探出小脑袋去看我接下来想干什么。。。
我这时坐在床沿边，一边看他、一边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就好像小时候因病卧床时母亲都会对我做的安抚举动一样。
可是因为太冷了，我又是试探一样地征询道：“一起睡？”
他没有犹豫，直接点点头！然后往旁边挪出了一个空位让我钻。我立马一头栽进棉被里，然后紧紧地抱住小子那开始温热的身体，与他肌肤相亲地躲在棉被里取暖。。。
很快，寒冷被温暖取而代之，而我怀里的小子也渐渐睡着了，可我却久久无法入眠。。。。。。
<待续>
作者： 非俗紅塵 时间： 2020/09/18 12.08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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